大姨子的焦虑症又开始间歇发作了,不出书房还不行了,顾文轩哭笑不得的将毛笔放进笔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咋停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大丫手拍往她嘴里塞馒头的周半夏,“瞅见没,说你半个不好都不行,嫁出去的妹,泼出去的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亏你是长姐,又欺负我媳妇了。”顾文轩表示拍谁都行,就是不能拍他媳妇,“作坊那边看着就行,别老自己搬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儿,不重,就几个盒子,累不着。我这算是很闲了,倒是前头几道工序做顺手了,包胰子的人手瞅着又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包胰子的女工,你两口子是打算买人,还是像前两回一样从村子里招人?这个要早点想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文轩看周半夏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半夏莞尔,“包胰子和揭纸裁纸差不多,没有什么技术含量,有差别待遇更有利于内部凝聚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听懂了?周大丫狐疑地打量着妹夫,“三丫到底是想从村子里招人,还是买人?你不许提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半夏被她警告的当即捂嘴直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者皆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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