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说你是愚蠢，还是无知呢？他们之所以会被吞噬的灵影响，失去自我，全怪他们自身的灵魂太弱，又不自知，太过贪婪，只知道一昧地用服灵之法吞噬灵！”
“他们的灵魂，与这些被他们吞噬的灵，已经糅杂在了一起，彻底融合了！吞噬再多的灵，他们也无法再恢复过来了。”
“王蔼啊王蔼，你果然是毒辣，用自己的儿子、孙子来做实验，你自己恐怕都不敢再用服灵之法，吞噬灵了吧？”
……
张灵音看着王蔼的眼神里，充满了极度的厌恶和鄙夷！
他不相信，在王青、王意两人吞噬太多灵，自身控制不住的时候！
王蔼会没有发觉！
可事态，最终还是发展到了这等地步！
为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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