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王既心系武事,今日加练两个时辰军阵队列,务必令殿下体会‘令行禁止’乃勇武之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宸脸色发白,看着教头那张比自己更像杀神的铁面,所有抗议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,最终只能咬牙恨恨地拿起书卷,他空有的那点蛮勇,在沈砚绝对的力量和理据面前,显得如此苍白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二皇子李昊,沈砚布下一道计算题:“今有富户放贷,月息五分,复利计之。贷十贯于灾民,一年后本息几何?依《大宁律·户婚律》,此息合法否?若非法,刑几何?户主又当如何规避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昊惯有的假笑僵在脸上,他精通歪门邪道的算计,却从未在光天化日下被要求用律法框架审视这些伎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试图诡辩,沈砚便立刻援引律法条文,逐句驳斥,逻辑严密如铁桶,将他所有小心思彻底戳穿,最后只淡淡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算不清,便抄《户婚律》十遍,自然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昊看着那厚厚的律法,终于体会到何为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”,笑容再也维持不住,只剩颓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三皇子李煜,沈砚将其新作的“咏美人”诗当众展开,请来的老翰林毫不留情面地批驳:

        “格律紊乱,用典俚俗,意境全无,徒增笑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煜面红耳赤,羞愤难当,刚想发作,沈砚已漠然下令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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