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个上午,赵老七就像个陀螺一样,被各种各样的问题拉扯得团团转,几乎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。
“七叔!祠堂那根大梁好像有点蛀了,可咱们没新木头换啊!”
“里正!东头那间屋好像塌得最厉害,要不要干脆拆了把木头砖瓦挪用了?”
“七爷爷!娃儿被蜈蚣咬了,哭得厉害,这可怎么办!”
“当家的!祠堂扫出来的垃圾堆哪儿?”
“赵里正!王老五家媳妇吓病了,一直发癔症说胡话,念叨着有鬼,这可咋办?”
“七哥!咱们带的粮食不多了,这地方看着也不像能马上种出吃的,得想想办法啊!”
无数的问题像雪片一样飘向赵老七。
汉子们等着他拿主意,女人们找他讨办法,连孩子哭了都似乎指望他能变出糖来。他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,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。
他多么希望此刻能有个能商量的人帮忙一起分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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