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二小姐的话,是奴才。”来人是个小厮——花嬷嬷的侄孙。

        季雪棠笑意依旧,沉吟片刻,再突然命令小厮伸出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厮愣了愣,不知道她要做什么,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咳,他缓缓的伸出双手,眼眸流转,谄媚地主动搭话:“这些都是奴才该做的,不足挂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雪棠看到他左手食指上起了个水泡,双眸微敛,话音冷如凛冬:“伯母,府上有贼,应该怎么处理?”

        几步之外的冯氏平静的回答:“你这孩子,不要瞎说,荣禄侯府十多年一直安稳,没有出现过偷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雪棠掀眉看了她一眼,看得冯氏莫名后背有些发凉,不满地反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丢了什么东西,总得说出来,我好给你主持公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厮也明白了季雪棠话里的意思,喊冤:“二小姐,奴才发现库房出事,尽职尽责保护,你非但不奖赏奴才,怎地还冤枉奴才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雪棠猜到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承认,淡定的看向冯氏,语气不疾不徐,隐隐带着几分威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伯母,不管我的东西丢没丢,这个人都留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门上和窗户,都有被人撬动的痕迹,而小厮手上的新伤正好符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氏轻扯唇角:“这怕不是巧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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