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,这一路上好好的,什么事都没发生,佩兰找过了所有地方,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过来找你拿主意。”季雪棠无知而着急地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氏已经从她面前走过,进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,王五小姐和下人已经把房间里她刚刚经过的地方找了个遍,此刻正趴在花梨木桌上哭得浑身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卿儿。”王夫人沉着脸走过去,拉她站起来,小声斥责:“成何体统?丢了就丢了,母亲明儿再给你打造一副一模一样的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知礼活泼的王五小姐,气愤地坐起身来,露出一张花脸,满是委屈和难受,:“那不一样,我只要原来的那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卿儿——”王夫人叫她闺名,语气软了些许,见王五小姐完全不顾体面,气得扭过身去背对着她,才不自然地看了眼冯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银珐琅蝴蝶纹耳坠是外祖母留给我的遗物,刚刚从荷花塘里起来的时候,我还听到了耳坠的轻微声音晃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路好好的。”王五小姐声音都哭沙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来荣禄侯府的路上,王五夫人自然看到了女儿的耳坠,也知道女儿平时很宝贝那耳坠,日日戴着,无论给多贵重的替代,都不肯换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遗物二字激得冯氏浑身起了冷汗,瞪了眼不远处的金钏,金钏这才知道事态比想料想中的严重,无辜而慌张地低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金钏,王五小姐换衣裳时,你一直都在这里吗?”冯氏说话拔高声调,尾音却带着点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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