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面对齐凯，南露只是微微点头，至于从未听过估计毫无人气的林川，南露懒得多看一眼，她感觉电梯里说话尴尬，转过身去。
齐凯也被南露整得有点尴尬，将声音压到最低解释了一句：“南露直播间有几个大哥，人气虽然不是很高但收入很不错，是我没法比的，可能不想跟我们掺和。”
“这很正常，理解。”林川说道，浑不在意。他不好说，他更不想掺和。
“你这心态很不错啊，看来这些年不仅外在有变化内在也有变化，就该这样，自信从容不愁没有女人。”齐凯说道。
齐凯这方面，还是挺有发言权的，高中时候，他就谈过一段恋爱，听说大学几年又谈过好几段，每一个都不赖。
他就从来不舔，对女生很随意，但是他的身边，从来不缺女人。
只不过齐凯不知道的是，林川早已今非昔比，现在他的问题不是愁没有女人，而是愁继续下去女人太多有点难以处理。
齐凯问道：“对了，你签的是什么合同，我一开始签的是C级，今天才升的B级。说实话你收拾起来真的帅，该不会一来就B级吧？”
“我签的……应该算是甲级吧？”林川想了想，说道。一个多亿投资成为占股51%的老板，算是什么级别的合同？当时自己是整个公司的甲方，那就算是甲级？
“甲级？”齐凯愣了一下，笑道，“哈哈哈，那你是特殊合同。”
他以为林川不好意思说自己刚签的合同太低级，便没有继续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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