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的余晖恰好透过厨房的破窗,在她身后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,将那浑圆诱人的弧度勾勒得淋漓尽致,充满了青春女子独有的弹性和活力,与这简陋污黑的厨房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对比。
陈福禄的目光下意识地被吸引,呼吸不由得一窒。
他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,如此近在咫尺的、无意识展露的风景,冲击力着实不小。
他连忙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,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。
刘语嫣全然未觉自己无意间的动作带来了何等影响,只顾着跟那根不听话的柴火较劲,好不容易才将其塞进灶膛,却又引得一阵浓烟冒出,呛得她又是一阵咳嗽,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陈福禄压下心头那一丝异样,再次上前,这次语气带上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:
“火不是这样生的。烟囱有些堵了,柴要虚着架起来,中间留空,气通了,火才旺,烟也少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熟练地拿起烧火棍,几下拨弄,那原本半死不活的灶火竟真的重新旺了起来,烟雾也显著减小。
刘语嫣看着他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灵巧的手,以及灶膛里听话跳跃的火焰,一时有些怔忡,忘了再争辩,只是站在一旁,脸颊绯红,气息微促。
厨房内气氛一时有些沉默而暧昧,只剩下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锅里食物的咕嘟声。
为了打破这尴尬,陈福禄一边看着火,一边找了个话题:“今天辛苦你了,把院子收拾得这么好,还给傻大个换了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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