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苦苦找了十年,做钛合金盒子保存她围巾的气味。
承受可能一辈子找不到她的绝望。
绝望到连宋煦然都说,那冬夜的冷风,那座正在修葺的桥。
以及那个递给他围巾的人,都可能是他的想象。
他那一年过得太苦太绝望,所以买了条围巾,想象出一个人来温暖自己。
但池陨从来没怀疑过。
不是只有他的鼻子,他的脑子记得她。
而是组成他的所有细胞,都留着她刻下的印记。
他知道自己从不是个幸运的人,不配得到好的人和东西。
所以只是执拗地找那个味道。
执拗到偏执,偏执到病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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