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手拍死,也就拍死了。
他现在,更关心的,是建材厂那边的事情。
王景瑞那个老东西,敢卡他的材料,这笔账,他可记下了。
他倒要看看,是他的骨头硬,还是自己的拳头硬。
晚上,陈兴躺在床上,李月柔蜷缩在他的怀里。
“兴哥,今天……谢谢你。”她小声地说道。
“谢我什么?”
陈兴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。
“谢谢你,没有让那个钱小花,得逞。”
李月柔将脸埋在他的胸口,声音闷闷的。
她虽然相信陈兴,但看到钱小花那副样子,心里,还是会有些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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