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查房时,护士送来一束鲜花。卡片上写着:【祝早日康复。沈宴之】。陆晚缇把花插在窗台上的矿泉水瓶里,夕阳给洁白的花瓣镀上金边。
"缇缇,"二伯母突然开口,声音虚弱却清晰,"以前是伯母态度不对..."
"都过去了。"陆晚缇握住她的手。
四天后,二伯母他们病情稳定下来,每天中午陆晚缇来送午饭,这天她拎着保温桶走出住院部大楼,正打算叫车,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屏幕上"沈医生"三个字让她心跳漏了一拍。
"晚晚,你在哪?我现在到Z市的长途车站了。"
"你不是下周才来吗?"陆晚缇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,引得路人侧目。
电话那头传来低笑:"想你了,就提前来了。"轮胎碾过砂石的声音透过话筒,"这附近有什么标志性建筑?"
陆晚缇把医院定位发过去,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。半小时后,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她面前,流畅的车身在阳光下泛着低调的奢华。车窗降下,露出沈宴之那张足以让任何女性驻足的脸。
"沈太太,"他推门下车,"等很久了?"
陆晚缇被拉入一个带着薄荷香气的怀抱。沈宴之的下巴抵在她发顶,呼吸拂过她的耳廓:"瘦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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