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"林婶子小声嘀咕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晚缇夹起一块萧墨衡特意为她挑的鱼肚子肉。鱼肉鲜嫩,汤汁浓郁,吃在嘴里甜在心里。这一刻,所有的风霜与坎坷都值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,雪花依旧纷飞,但屋内暖意融融。大家有说有笑的,

        午饭结束,大家都拿着陆晚缇准备的小礼物回去,礼盒就是装一些花生糖果饼干,萧墨衡收拾客厅,还拖了几次,之后就拉着陆晚缇进淋浴间洗漱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浴室门缝溢出的蒸汽裹挟着暧昧的低语,萧墨衡的指尖刚抚过陆晚缇泛红的耳尖,从浴室出来又直接进房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的夕阳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。陆晚缇扶着酸痛的腰肢从床上坐起来,丝绸般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。

        "醒了?"萧墨衡刚刚煮好晚饭走进来,军装已经穿戴整齐,只是领口还敞着,露出锁骨上几道暧昧的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晚缇瞪了他一眼:"当兵的体力都这么好吗?"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墨衡低笑,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:"是你太娇气。"说着抱着陆晚缇坐在饭桌上,递过一碗热腾腾的鸡汤,"先垫垫肚子,晚上带你去看文工团演出。"

        陆晚缇小口啜饮着鸡汤,看萧墨衡利落地拖地收拾房间。谁能想到,这个在训练场上令士兵闻风丧胆的铁血团长,在家里竟是个体贴入微的丈夫。

        太阳西沉时,两人简单吃了点中午的剩饭,便随着人流往操场走去。今晚的文工团演出是部队难得的娱乐活动,整个大院的人都出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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