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刀精准地划过徐芝芝的喉咙,刚好够她痛苦却不足以致命。萧墨衡站起身,将血淋淋的军刀扔给韩彬:"送她去该去的地方。"
走出木屋时,天边已泛起鱼肚白。萧墨衡在溪边仔细洗净手上的血迹,又换了身干净军装。
当他回到家时,陆晚缇还在熟睡。他轻手轻脚地上床,将妻子搂入怀中。
"处理完了?"陆晚缇突然出声,眼睛却没睁开。
萧墨衡亲吻她的发顶:"嗯,睡吧。"
而在军区最隐蔽的禁闭室里,一个浑身是血、少了五根手指的女人被秘密转移。等待她的,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结果。
第二天,萧墨衡拨通了一个尘封多年的号码。
"爷爷,我需要张克勤的黑料。"他对着话筒说,"越致命越好。"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,传来老将军沙哑的笑声:"终于要用那张牌了?等着。"
三天后,一个密封档案袋通过特殊渠道送到萧墨衡手中。里面的资料让他眯起眼睛——张师长不仅贪污军饷,还涉嫌倒卖军用物资;徐芝芝继父徐部长更是在边境走私中分了一杯羹。最令人作呕的是,徐芝芝的母亲利用妇产科主任的身份,曾私自为高官情妇堕胎并销毁记录。
"一窝蛇鼠。"萧墨衡点燃火柴,将资料一页页烧成灰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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