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雪声簌簌,他早将暗卫遣回值房。有他在,无人能近她半分。陆晚缇合了窗,脱下外衫,歪在茶榻上朝他勾勾手指,眼波流转间带了几分俏皮的媚意:
“来,小决子,过来好生服侍服侍你主子。”
赫连决从善如流俯身一揖,拖长声音应道:“喳——”可才靠近,气息便已变了调。她笑倒在他怀里,被他一把抱起,吻得说不出话来。
书房暖意氤氲,画中人和眼前人皆眉眼如春。一地衣衫零落,从茶榻到书案,再到挂画的那面墙前……处处留下缠绵痕迹。
直至夜深,两人才红光满面地从书房出来,传了晚膳。对视间俱是心照不宣的笑意。
休沐五日,王府寝殿的帷帐终日低垂,日夜与陆晚缇耳鬓厮磨。老管家日日命人炖煮十全大补汤,最后受苦的却是腰酸腿软的陆晚缇
多亏陆晚缇精心照顾,赫连决那挑食不爱吃饭的毛病好多了,虽然吃得还是不多,但起码出门能吃点东西,不用饿着肚子上朝了。
在陆晚缇的精心调养下,赫连决的厌食症日渐好转。虽仍挑食,但已能正常用膳,眉宇间沉积多年的阴郁也渐渐化开。
以前那副死气沉沉、看谁都不顺眼的变态样儿,总算没了,最让陆晚缇安心的是,他悄悄撤去了祠堂里那些泡着内脏的琉璃罐,连宁晚的牌位也焚化了。
有天,赫连决披上官服,俯身轻吻仍在熟睡的陆晚缇:"今日要议北狄使团之事,晚膳前回来。"
春天到了,路牧瑶都快大婚了了,就剩半个月。陆晚缇心里清楚,这俩月她能这么安稳待在王府,全是赫连决在背后死盯着。
北狄派来的杀手组织“影刹”,好几次想抓她,都被赫连决安排的人干掉了,现在几乎没剩几个,这才消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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