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...我愿意。"裴晚的声音轻柔却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戒指交换,亲吻,掌声雷动。沈宴之跟着鼓掌,手心发麻。香槟塔倾倒,晶莹的酒液在阳光下闪烁,像极了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敬酒环节,沈宴之作为伴郎不得不喝下一杯又一杯。酒精烧灼着他的喉咙,却无法温暖他冰冷的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可笑啊,他花了整个青春去爱一个人,最后只能自己掩饰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"宴之,"裴晚突然来到他面前,手里端着酒杯,"谢谢你今天帮忙。"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睛还是那么亮,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小的阴影。沈宴之端起酒杯与她轻碰:"新婚快乐。"

        玻璃相撞的清脆声响中,他仿佛听见自己心脏彻底碎裂的声音。香槟入喉,苦得像胆汁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十点,婚礼结束。沈宴之婉拒了续摊的邀请,独自回到空荡荡的酒店。一进门,他就扯下领带扔在地上,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出了十几瓶啤酒,又翻出酒店柜子里的威士忌。第一瓶啤酒几乎是一口气灌下去的,冰凉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,打湿了衬衫前襟。

        "为什么..."他喃喃自语,打开第二瓶。

        镜子里的人双眼通红,领口大开,哪有半点平日里风度翩翩的大学校草的模样。沈宴之对着镜子冷笑:"你看看你,像个什么样子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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