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明明离的那么近,那个小冤家可也不是天天都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每隔十天半月的,他才会过来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杯羹,自己还要跟任氏分着喝,自然是有些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仁孝手执八棱铜镜,正在端详镜中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鼻梁很高,是看起来很威风的鹰勾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现在鼻梁塌了,哪怕是嵇清那般骨科妙手,精心为他治疗,还是破了相。

        光这外伤还好,前些天李仁孝常常脑壳胀痛、一下地就有天旋地转之感,性情烦躁,记性也有些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天才刚刚好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罔氏的话,李仁孝把铜镜一拍,恼怒道:“杨沅那狗贼痛殴本侯,大宋官家只罚了他三个月的俸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惩罚还不如没有呢,本侯的脸都被他踩在脚底下了,本侯还要上赶着去响应他的提倡,做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罔氏俏脸顿时一沉:“妾身这般思量,还不是为了咱们安顺侯府在大宋的日子能好过一些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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