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氏微微一讶:“怎么说?”
        赵璩坦然道:“杨沅此人,重情重义。
        有我羁绊着,除非我们老赵家继续做些对不起他的事,逼得他忍无可忍。
        否则,他是不会掀桌子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,也是吴氏所想,所以她才觉得,和杨沅关系最亲密的赵璩当皇帝,杨沅才更可靠。
        却不知为何璩哥儿说,这反而是最坏的一步棋。
        赵璩道:“杨沅清君侧,是为了他的身家性命,也是为了枉死于金国的诸多将士。
        可是哪怕他有再多的苦衷,他既然这么做了,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。
        从此,他对我赵家便不能不有所防范。”
        赵璩苦笑一声,道:“我不做皇帝,便永远是他的好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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