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娘红了脸,撒娇道:“没有啦,人家……人家都还没进杨家的门,怎么可以做那样的事。”
李师师唇角微微一撇,毫不留情地揭穿她:“可拉倒吧,伱这丫头鬼精灵的,你是在乎那些繁文缛节的人吗?
要不是顾忌着鹿溪姑娘,只怕你早就施展手段主动出手了吧?”
丹娘知道干娘一双慧眼,自己瞒不过她,忍不住埋头在她臂弯里,红着脸儿吃吃地笑:“哎呀,干娘你知道就好啦,干嘛要说出来。”
李师师笑道:“人生如白驹过隙,倘不及时行乐,则老大徒伤悲也。丹娘,你可莫学我,我那是半生坎坷,年少时候不曾有过你这样的机缘。”
丹娘其实并不太清楚李师师的过去,也不晓得她就是当年名动汴梁的第一行首。
但接触日久,也知道她年轻时候必然经历过巨大坎坷,才深居简出孤身冷清至今。
她点点头,认真地道:“嗯,人家……等明年秋天再晚一些,便能与二郎在一起了。”
李师师任她挽着自己手臂,漫步而行,说道:“我知道你自幼命运多舛,吃过苦中苦,体会过人情冷暖,见识过人心险恶,再加上天资聪颖,便尤其的会看人脸色、替人思量。
不过,干娘劝你一句话,过犹不及!鹿溪那丫头,本性善良,脾气也好。
你比她年长,便是早她一些侍奉了杨大官人,本也没有什么,鹿溪不会因此记恨于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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