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县乜了方老族长一眼,阴阳怪气地道:“就凭你方家长者是非不分、少者背德逆伦的门风,你想把她接去族中奉养,本县敢答应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族长面红耳赤,讷讷难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徐知县道:“丹娘可以打理这处酒家,但任何时候,她都无权典卖于他人。等她百年之后,这处酒家自然还是你方家的族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族长不甘心,仗着他年纪大了,县太爷不太可能给他上刑,便抗声道:“那……如果她守不住寂寞,另嫁他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知县道:“她若早晨改嫁,到了晚上,这处酒家,就属于你方家的族产!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徐知县话风一转,又道:“丹娘可是给方掌柜的披麻戴孝,送过他最后一程的。所以,来日若寡妻再嫁,也可分得部分财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族长颤巍巍地问道:“那……她能分得多少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知县道:“依我临安行情,不得高于五千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族长一听,差点儿没背过气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处酒家虽然位置绝佳,可拢共也就大概值个五千多贯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族长这厢气的说不出话来,徐知县那边已经笑吟吟地道:“本县就此宣判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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