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改由宰相掌握之后,这个问题解决了,却又出现了新的问题,那就是一旦宰执想党同伐异,台谏就会变成宰相攻讦异己的一口利刃。
尤其是经筵官多出于台谏,而经筵官经常接触天子,最能察觉人主动息。
如此一来,宰相既能控制着朝廷喉舌,又能掌握着君主的一举一动,这是极大的弊端。”
赵璩懒洋洋地道:“官家方才也说,当初就是因为台谏直隶于天子弊端太大,这才改由宰相管辖。
如今宰相管辖也不行,又要再拿回来。可拿回来以后,重新直属天子的弊端,那又该如何是好?”
赵瑗叹息道:“这正是我要找你商议的原因。台谏掌握于皇帝之手,有弊有利。掌握在宰相之手,同样有弊有利。
我又不能把它凌架于皇权和相权之上。毕竟台谏的官也是人,是人就有私心。”
赵璩蹙眉道:“这倒的确是个问题。”
赵瑗道:“璩哥儿,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绝顶的人,这件事我是有所思量的。但还是希望你能帮我想想办法。
绝对的万全之策,当然未必会有。但是我们已经知道的弊端,总该想个办法把它弥补了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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