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道:“这件事,刘监州方才对下官说过了。官场惯例如此,下官也不会独立特行。
        只是想必诸位也都清楚,下官受声名所累,就算相公们现在也是看着我的,下官岂敢遗人把柄啊。”
        晏丁听了便有些懊恼。
        其实屁股不太干净的前任,自家事自己知,都会在交接之前先和继任者私下沟通一番。
        继任官认这笔账,那样最好。
        继任官嫌“饥荒”太严重不肯全认下来,那他肯让多少,前任补足差额也就是了。
        只是晏丁是被杨沅顶了位子,而不是正常到任的迁调,心中难免有气。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他去的又是国子监,他这种半路出家的学政官,去了那里是做不了教授的,顶多做个内务官,算是半养老了,他就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。
        要是他提前去找杨沅商量,二人核计一个体面的主意出来,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般地步。
        “不粘锅”乔贞一听,本能地划起了“云手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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