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哪个太子詹事敢这样的?据说他弟弟在太理寺也是个脸臭的,他们不就是仗着郑……”
“殿下,慎言。”汪朝年低声道。
“哼,连话都不能自在说,当这太子有什么意思?”
说话间,那边御酒坊的宫人便送了酒过来。
两大坛酒,一打开来,飘香四溢。
那边几个宫人便开始将酒往玉壶里装。
鼓乐声起,一队舞者缓缓行入大殿,气氛立刻有些不同起来。
“哈哈!孤还要再谢文卿的银子!”周肇大笑了一声,目光定定看着文弘瑜,极是热切。
这是个能臣,孤一定要拉拢住他!
“这第一杯酒,孤敬文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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