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看向缨儿，伸手让她过来抱了一下。
“缨儿啊，我和你说的，个月的太平日子没有了，对不起……又要打仗了。”
“少爷。”缨儿大哭?“少爷……你好好的就好，缨儿不想你有事……”
“嗯?你们先出去，小竺?你带她们去，我有话和淳宁说。”
等三个女子都出去?王笑看向淳宁?问道：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第715章身后事
淳宁转过头?听着远处的钟声。
钟声悠长，到现在还未停歇。
“猜到了。”她想了想说道，“但现在确认了。”
“难过吗？”
淳宁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头，低声道：“我……我觉得我应该难过，但难过不起来……我好讨厌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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