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不错!”王珰也是啧啧称赞。

        树冠上,张嫂心中冷笑不已——这小子果然是个不成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又听王珰笑道:“贺大哥,这真是送我的?你不会有事要我帮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,我俩那是过命的交情,我要有事直接就开口和你说了。不过啊,今天我来,不是为了我自己,是为了罗呆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又闯什么祸了?”王珰奇道,手里捧着那本书,爱不释手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知道他那人,性子古怪得很,该是不适合呆在外交处的。这几天他接待那瑞朝使节高兴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高兴生?!那小老子竟敢跑过来!”王珰惊呼一声,骂道:“我得给他点教训……不对,算了算了,少惹点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惹他为好,他是来议盟的,国公昨日已见了他。这是国家大事,不好耽误对吧?偏偏罗呆子还是一口一个反贼……我看他就不适合这个司职,他若到农业处、工业处这种务实的衙门,必然更有前程,也能少得罪些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珰嘻嘻一笑,道:“你竟是来帮他开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是为他开道?我嫌他碍眼,想把他弄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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