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男女之事,谁能保证呢?”廖莹中笑道,“我若是李墉,我也有可能与黄氏有染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要构害忠王,只需李墉一张嘴,但要证明忠王就是荣王亲生,无论有多少证据,总有人忍不住起疑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这般一说,连我也有了怀疑。而李墉不现身,此事便不会有答案。没有答案,疑虑就不会消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最妙的是,今夜孙应直死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一死,会有更多人查。偏他们一查,只能看到若有若无的线索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只怕连李瑕自己,都不知道这一场刺杀把事情搅到多大……李瑕,便如一只小蛐蛐。”
        贾似道提到蛐蛐,诗兴大发,随口又赋诗一首。
        “小能敌大果然强,虫小赢多必是良。累胜上肩魁大者,这般虫小也非常。”
        廖莹中眉头一挑,问道:“阿郎是想……将李墉攥在手里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吴潜想当史弥远,我却想当周公。”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