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瑕掀开车帘看了看,此时赶车的是茅乙儿,暂充作护卫。
        马车也已出了县城,道上人不多。
        他这才放下车帘,道:“我与邬通之不同便在‘中饱私囊’四字,我贩私盐,所得不是进自己口袋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阿郎之意是……等此事做得顺了,除掉邬通,阿郎自己做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    面对韩家父子,李瑕不必说得更多,彼此心里都明白。
        韩承绪点点头,沉吟道:“那首先便是房主簿这一关了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清官不假。”李瑕道,“但清官不是能挡着我的理由。不过此事不急,等战事暂过再谈吧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是,许是战事过去,县内格局已不同。”
        李瑕道:“接下来事情很多,我不仅要扩充巡江手,还要重新整编。那,抚恤、军赏、后勤、辎重等一应事务便拜托两位先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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