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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宴席瞬间变得索然无味。
也没有人再提让李瑕赔礼道歉的事。
李瑕得以从头到尾坐在那专心吃菜。
张远明却吃不下,如坐针毡地呆了一会,领着失魂落魄的长子起身告辞。
父子二人没有再分开乘轿,而是挤在同一个轿子里。
“父亲,这事……”
张世斐脸色吓得完全一片惨白,到现在还是没半点血色。
他自然不会说“好消息是我为父亲省了两千贯”,身子都冰得厉害。
“废物,还不镇定下来?”张远明压着声音叱道:“是怕别人看不出你与禇富认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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