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夜偷了蒙军的马匹之后,认为蒙军有三个应对,皆做了相应的布置。”李瑕道,“一是翻过山岭向北回叙州;二是攀上各寨抢回马匹;三是渡符江抢船只……看来他们是选择了第三种办法。”
        房言楷道:“这说明很可能会有蒙军援兵从东面过来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是,但现在还没到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很可能是这支蒙军援兵遇上了长宁军。”
        李瑕道:“我在挓口岩上设了瞭望塔,东面若有蒙军来会有狼烟。先说符江这仗怎么打吧……蒙军必然以大理仆从军搭浮桥,其后骑兵先过,到符江东岸探查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让鲍三、姜饭把船支安排在上游,等蒙军造好浮桥,半渡而击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只怕难。”房言楷摇了摇头,道:“蒙军很可能会有防备。若是浮桥造得坚固,船只有可能会被他们夺下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,那这样。东岸青岗岭上有我们的砲石,用砲石先击毁浮桥,再让船只顺流而下射击两岸的敌兵,如何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更稳妥些。”
        房言楷沉吟着,对李瑕的安排倒也提不出更多的见解了,最后提醒了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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