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朴道:“我拂了史帅厚爱,当时也无颜在真定居留,近年亦不敢去开封见父亲,只好与伯父漂泊为家。”
“也好,如今钩考之祸愈演愈烈……”
“不谈政事如何?”白朴摆了摆手,道:“若是谈论歌赋文章,山川美景,我们大可欢聚,若是劝我入仕,两位不必破费设宴。”
“哈哈,好好,不谈政事,不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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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丹华楼相距不远处的香阳楼上,张弘道正与刘忠直对座而谈。
桌上仅有两道小菜,两人都没伸筷子去夹,甚至酒也没倒。
“……所以,赤那一死,张家与额日敦巴日结下了血海深仇,是吗?”
刘忠直说到这里,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。
张弘道脸色则已完全阴沉下来,道:“你是如何臆测出这些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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