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不用绑得这么死。”李瑕自语道,上前,解下刘元振嘴里的布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李非瑜,若易地而处,我绝不会这般待你……便是蒙人俘获驱口,也未有这般……”
刘元振大口喘着气,摇着头,竟还能以教训人的语气说话,分寸拿捏得犹不错。
“是吗?你要我往你身上烙印,如牲畜般驱使?”李瑕道。
“那是曾经。如今北地世侯治下,不同了,不同了。”刘元振说话时始终尽力掌握主导,一个话题之后,马上又道:“让我猜猜,你想招降我?”
“错了。”
“那莫非是重庆失陷的消息这般快便传来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哦?看来,你是想利用我……”刘元振皱眉一想,一句一句试探道:“家父反攻过来了?”
他观察着李瑕的神情,不等回复,又道:“欲让我帮你诈开剑门关?不,你信不过我……哦,你想联络蒲元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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