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的。”
洪德义见大门敞开,大步走进哨站。
只见堂上那“脱脱帖木儿”正倚坐在门槛上,手举着酒碗,高仰着头,长发披散,看起来飘逸洒脱又放浪形骸。
洪德义却只觉得他装,那动作明显是硬摆出来的。
“装腔作势。”
暗骂了一句,洪德义又心想道:“老子在辛苦搜寻逃犯,你在这装模作样喝酒,以为自己是个仙……”
李瑕一转头,瞧见洪德义,却是咧嘴一笑,大步迎上,手里的碗随手往地上一丢,“咣铛”一声摔碎。
“哈哈,安答!安答怎又来了?这么晚了还不睡?”
“本来是要歇了。”洪德义道,“这不,上头又有差遣,说是逃犯必定就藏在哨站……”
“咣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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