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鹤莆目送了贾似道进宫,再次看向陶罐,喃喃了一句。
“青色……看来,斗戏一开,左相与丁枢相之间,阿郎是赌丁枢相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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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龟鹤莆所想,当天夜里,贾似道又见了许多人,所谈之事果然与那“阎马丁当,国势将亡”有关。
“谢方叔、丁大全,相位之争果然已剑拔弩张,朝局必有大变……”
“赵葵、吕文德的奏折只怕很快就会递来……”
“另外,据可靠消息,蒙军已攻蜀……”
“谢方叔欲让余晦统兵,程元凤则瞩意张实,枢密院该尽快有个主张才是……”
听了一道道消息,贾似道沉吟踱步了一会,最后只是挥了挥手,把心腹们都挥退下去。
他又转到养蛐蛐的院子里,目光滑过一个个陶罐中,仔细观察着每一只蛐蛐。
龟鹤莆不由问道:“这么多大事,阿郎怎么也不着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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