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若杀我,叔父的心血也就毁了。”
“你还知道叔父的心血?”
“投降那一夜,在大获城,叔父与我们说的,不是吗?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,就必须走下去,保家族长荣。”
杨文安说着,扶着栏杆看向夜空,他并没有防备他的兄长,叹息一声,又道:“李璮之乱平定后,有人与兄长说过吧,陛下有意提拔些年轻将领,他不放心叔父啊,尤其是离李瑕这么近。”
杨文仲不答。
“大哥能猜到是我,又是这个反应,说明身边也有陛下的人,那该能理解我。”
“怎样都好,你不该杀叔父。”
“父亲战死那年,大哥是七岁吧?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不认得父亲,只记得叔父说他忠烈。这份忠烈说了一辈子,到了投降那日,又换成了保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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