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曾伯轻喝一声,端了望筒看了一眼,道:「这小子说错了。当年铁木真的大营也是在北面,只有在北面,才会因为溃堤,而让黄河水冲走所有辎重。就是这次没能灭了西夏,后来铁木真才从南面走六盘山。」
「是,末将记错了。」
王满仓看了李曾伯手里的望筒,伸手想去勾,忍住了。
李曾伯又看向诸将,问道:「你们谁知道该从何处掘元军的堤。」
「沙湖!」
王满仓其实不确定,但决定要堵一把,道:「那一段河堤土质最松软,一掘就开。沙湖水再溢出来,与黄河水一起卷走元军大营。对,末将还可联络杨将军齐攻。」
李瑕听了,与李曾伯随口道:「这小子不适合在常规军中,倒适合把亡命之徒与牢囚挑出来单独组成一小支奇兵。」
王满仓不由大喜,身子一挺,大声道:「请允末将戴罪立功,大帅只要把末将的旧部还给末将,定泡烂那塔察儿的大营!」
李曾伯沉声问道:「做不到又如何?」
「做不到,大帅砍了我这颗头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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