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!轰!
一个躲避不及的甲兵被爆炸的气浪掀翻,飞出了两米重重砸在地上,扎尔古探头一看,那甲兵已经被炸的血肉模糊,胸前的泡钉甲也变得稀烂。他抄起手边的140磅重弓搭好箭,看准目标和下一步躲避的位置,身子向左前疾冲而出。
此人是个左撇子,双臂力量强横,那张重弓被他推的吱呀作响,戴着鹿角扳指的左手松开向后一甩,一支长箭如闪电般激射而出,铛的一声就打在了那名北海军的头盔上,顿时把对方打了一个趔趄。
被射中的北海军士兵此刻头晕脑胀,墨绿色的钢盔上一个凹陷的白点极为醒目。他刚想摘下头盔看看,就听身侧有人大声道:“别摘!”
话音刚落,七八支梅针箭又落了下来。打的周围灌木枝叶和头盔一通乱响。
沉默了好一会的轻机枪终于不再等待,冲着几处甲兵所在的位置不停的点射,一旁的副射手正撅着屁股上弹链,突然浑身一震,锋矢入肉的剧烈疼痛差点让他跳起来。他脑袋顶在地上,惨叫道:“王八蛋!老子的屁股!”
就在这时,两个北海军士兵发现了已经从右侧包抄上来的清兵,随即调转枪口,对着侧翼的清军连开数枪,打空了弹夹,接着就将三颗手榴弹给扔了过去。
协领西稚玛岱的脸上被飞溅的弹片划开了一条大口子,原本就一脸横肉的他此刻越发狰狞。他刚要起身向前冲,却被一个甲兵拉住了。他一转脸,怒道:“你要干嘛?!”
“大人,贼兵有霹雳弹,咱们也有!”
西稚玛岱一愣,问道:“哪有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