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些在北海镇临时居住的人,则使用不同颜色的纸片和工牌外壳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朱大贵他们村就有两个,都是从伯力那边来找活干的赫哲人。
听到带队的军官问话,朱大贵也顾不得抽烟了,急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,走上前道:“俺们都是兴凯湖二村的,俺是村长,叫朱大贵,乾隆五十一年坐船来的。这几十号都是俺们村的,军爷还有啥要问的?”
一名军官模样的人看到朱大贵便笑呵呵道:“朱村长嘛,俺知道。俺家是四村的,离恁们村就二十里。俺姓张,四村村西头的老张家。”
“嘿嘿”一听对方的漳德口音,朱大贵也笑了,这还真是老乡。那军官指着搂着朱大贵的肩膀,装作攀谈的模样,背对其他村民低声问道:“那两个赫哲人也是你们村的?”
“是啊。去年播种的时候从富尔丹城过来的,说是想打零工,大家伙儿处的还不错,这不今年又来了。有事?”
“哦。”军官拍了拍朱大贵的肩膀,摇头道:“没事。后面还有队伍过来,一会别大惊小怪,看见什么了装没看见就好。”
“啥?”朱大贵心说这一天从这头到那头没见别的,除了兵就是兵,有啥可大惊小怪的。
二十分钟后,更多的北海军从山路那头冒了出来。在队伍中间,走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北海军士兵,只不过因为那人一直低着头看路,很多人看了两眼也就过去了。
蹲在树底下的朱大贵叼着旱烟,歪头看着,当那个身材高大的士兵从他前面走过时,朱大贵用手背使劲揉了揉眼,还以为自己看错了。等见到那人扭过头来,冲他咧嘴一笑,朱大贵惊的差点一脑门杵地上。
我滴乖乖!他老人家怎么也来了?朱大贵见过赵新好几次,远了不说,去年赵新成亲,他还去喝过喜酒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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