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王远方的眼里,此时吴钟就跟后世国标舞大赛上的舞蹈高手一般,腾挪闪转,势动身随,疾如闪电。别说新兵了,换了自己也肯定够呛。整个北海军里,也就是陈继山可能还有点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玛,玛,玛法,我们认输了,您老太,太厉害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十几分钟后,上气不接下气的温岱一屁股坐在地上,朝着几步外的吴钟伸出了大拇指。而拉皮尼则跟条大狗一样,浑身大汗的蹲在地上,吐着个舌头,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围观的众人顿时爆发了热烈的掌声,叫好称赞声不绝于耳。吴钟微微一笑,对着地上瘫坐的温岱道:“后生,快起来吧,地上凉,要落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月后,当新兵们和吴钟相对熟悉了,便有人就问他,您当时干嘛不出手呢?直接比划两下,直接把温岱和拉皮尼放倒不就行了?

        吴钟的回答则是:“我这门拳是要命拳,一旦出手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从不留余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者无不骇然,这才明白王远方把这位“孟教官”请来的含义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中午吃过饭回到王远方的办公室休息时,吴钟告诉王远方,他要求这些新兵每天早上站一个时辰的桩,先站上一个月再说其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八极拳的入门功夫是两仪桩,也叫“抱婴桩”,说白了就是骑马蹲裆式。王远方听了不免诧异,心说这有什么可练的?索伦兵都是自幼骑马,骑马蹲裆式还不是手到擒来!

        吴钟看出了王远方的质疑,于是解释道:“这桩有个名目,唤作‘怀抱婴儿手托山’。看王大人的年纪应该是成家了,敢问您抱自己的孩子之时是个什么体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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