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新见状,便从兜里摸出烟,抽出两支递给了对方,又掏出火机帮着点上。父子俩诚惶诚恐的吸了几口烟,看到赵新没什么架子,渐渐放下心来。不过一阵微风吹过,烟气吹到沫沫面前,小家伙咳嗽了两下,赵新随即起身坐到了上风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姓赵,您二位怎么称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俺叫牛老栓,这是俺儿子大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地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块好地!”牛老栓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,目光里都是稀罕,脸上说不出的满足。“我活了大半辈子,还从没侍弄过这样肥的地。五十亩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里几口人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五口,俺和孩儿他娘,老大今年十七了,闺女十岁,最小的过了年就八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新随后又问了民政上今年冬天的粮食是否发足了,生活上还有什么不足之处等等,他觉得差不多了,便指着牛老栓那双黑黝黝且长满老茧的手,对儿子道:“儿子,你好好看看他的手,记住了,不管是蛋糕还是大米白面,都是通过这双手干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沫沫听了走上前,伸出小手摸了摸上面的茧子,感到有些剌人,转身又扑回了赵新的怀里。牛老栓父子见状,都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,给这位伯伯鞠个躬,谢谢人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牛老栓父子顿时就愣住了。沫沫十分不解,歪着头问道:“为什么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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