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被吓的心跳腿软,她想起这个色狼以前好几次曾这样盯过自己,都没得手,于是便心惊胆战的扭头往家走。沙克扎帕尔此时已是精虫上脑,于是便策马上前。
“喂!”他坐在马上斜视了女人一眼,冷笑道:“你跑什么?能跑哪去?老爷我又不会吃人!”
他一边说,一边跳下马,跟在女人身后追进了院子。此时家里没别人,沙克扎帕尔在堂屋门口一把抓住了女人,随手就把女人的头巾扯下,然后塞进她的嘴里,压倒在了屋内的土炕上,而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躺在土炕一角哇哇大哭.
当沙克扎帕尔汗水淋淋气喘吁吁的从院子里走出来时,正好撞见了站在门口浑身哆嗦的织毯匠。他根本不当回事,随手从怀里掏出几枚银币,丢在对方的面前,而后在手下人的嬉笑讨好声中,信步来到了阿皮孜家的门外,还没进屋就听见沙迪克在唱歌,而歌词的内容也让他气歪了脖子。
“沙克扎帕尔伯克真凶残,让我们穷人受尽苦难。他挥动血淋准的皮鞭,打得我们皮开肉绽。苛捐杂税重如山,把穷苦人的膏血榨干。小小的阿勒同勒克村,好比人间地狱般。歌声都是心里话,歌是穷人手中的剑.”
“咣当!”
破旧的屋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撞开,率先冲进来的是沙克扎帕尔的两个手下,都是手持手腕粗的木棒,还不等屋内的几人说话,就听门外一人怒喝道:“给我打!”
霎时间,屋内惊呼惨叫乱成一片,包括沙迪克、阿皮孜一家三口在内的四人被打的头破血流,陶制的锅碗瓢盆碎了一地。
直到此时,沙克扎帕尔才从门外走了进来,他一眼就看到了歪歪斜斜坐在土炕上紧护着热瓦普琴的沙迪克。他上去就是一脚,正中对方胸口,随后便用手里的马鞭没头没脸的抽了下去,口中还不停的骂着。
“死奴才!当初没杀伱真是便宜了你!居然学会编排本老爷了!我让你唱!再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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