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包扎完成以后,七天之内无论雅尔哈多疼,都不能解开;一旦解开,那雅尔哈的双手双腿就都保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瑟尔丹能做的已经都做完了;而剩下的,就看雅尔哈自己能不能扛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雅尔哈醒了过来。他看到瑟尔丹,就只是流泪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;紧接着,雅尔哈就因为伤口的疼痛被折磨的浑身颤抖,试图挣脱捆绑。不过被一直守着他的瑟尔丹紧紧的按在床上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雅尔哈折腾完了又昏睡过去后,瑟尔丹就有些发愁。他担心要是官兵一路追查的话,十有八九会来村子里挨家挨户的找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等到第二天一早,瑟尔丹趁着天还没亮,就小心翼翼的将家里马套上爬犁;又和儿子一起将雅尔哈抬到爬犁上,用兽皮裹紧盖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收拾停当,额鲁便站在院门口仔细倾听周围的动静。过了好一会,他这才牵着马,和瑟尔丹一起离开,向着村子外东北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玛,一会儿咱们怎么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达河岸边的草棚外,额鲁一屁股坐在了瑟尔丹身旁,伸手烤着火,轻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往东,送你雅尔哈大叔去海边的渔村躲一阵子。”瑟尔丹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熊岛海峡对面的渔村里,瑟尔丹有个不错的朋友叫恒吉(满语,海豹),雅尔哈也认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呢?”额鲁继续追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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