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天明端起茶杯，喝了一口，双眼满意地看着周海，这个表现和态度才算正常，搞得他差点以为周海这小子瞧不上歼-20，理了理思绪：“优秀已经是最高级别的评价，现在，你知道优秀意味着什么了吧？”
优秀！
意味着，获得歼-20战机部队的新飞备选名额，已经成为板上钉钉，99%概率通过！
之所以不是100%概率，那是因为世界上本就没有百分百肯定的事情。
最终答案未揭晓之前，谁也不知道。
“懂了。”
周海强忍着内心深处涌出的激动情绪，双眼洋溢着一丝期待和喜悦，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现在，一切关系和疑惑全部清晰，就仿佛拨开云雾见青天般。
是的，招纳新飞！
凡事皆有因果，有果必有因，上级部门不可能无缘无故动用歼-20战机，来执行看似高大上实际极其浪费资源的炸冰任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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