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只是压抑的窃窃私语,很快便发展成为半公开的讨论,最终化为了难以抑制的愤怒谴责。
首里王宫内,一间奢华却弥漫着浓郁药味的寝宫内。
衰犬雄半躺在一张宽大的卧榻上,原本凶悍的三角眼中布满了焦躁。
他下身盖着锦被,但依旧能隐约看出其下身体的僵硬和不自然的姿态。距离那场令他耻辱至极的阉割之伤已过去数日,在重金聘请的名医拼死救治下,那枚被找回来的“宝贝”总算是勉强缝合了上去,止住了大出血,保住了他一条老命。
然而,命是保住了,但某些功能……却似乎彻底离他而去了。
更让他怒火攻心的是,这几日,首里城内乃至整个琉球,不知从何处刮起了一股邪风。
各种关于他弑君篡位的流言蜚语,传得沸沸扬扬,甚至连细节说得有鼻子有眼。
更可恨的是,关于那个傀儡并非王室血脉的传言也愈演愈烈,什么生母是低贱妓女的说法都出来了。
这些恶毒的谣言无孔不入,甚至传到了他的耳中,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个被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的小丑。
他下令严查,抓了无数人,打死了几个“嚼舌根”的侍女,却根本无法遏制这股歪风。
这背后若是没有那只北境母狐狸和她那帮可恶的同党在推波助澜,他死都不信。
“混账!一群废物!连点流言都遏制不住!”衰犬雄猛地一拍床榻边的矮几。动作牵动了身下的伤口,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,让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,额头上渗出冷汗,脸色更加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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