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岁岁站在原地,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被塞回来的药盒。
药盒的棱角硌得她掌心生疼,让她几乎站立不稳。
她明白,七婶婆不是不要。
她是不敢要。
她是不愿意让七叔公察觉到一丝一毫,她与自己的交情。
她在用这种方式保护她。
如同在季家时一样。
那时她还只是七叔公房里一个刚被诊出有孕的妾室。
七叔公老来得子,欣喜若狂,破例让她在寿宴上伺候,以示恩宠。
季岁岁被姐妹们起哄,多喝了几杯,此时有个陌生的侍女,趁着姐妹笑闹间,又为她斟满了一杯。
就在她端起酒杯的瞬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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