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宾倒吸一口凉气,抬手抹了一把眼前的酒液,还没来得及睁眼,下一秒,下身便传来一阵粉碎锥心的剧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强撑的硬气在此刻终于分崩离析,徐宾捂着裆,在地上叫的撕心裂肺。

        许禹洲刚才也对徐宾动了手,可以说拳头都打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他甩着手过来,气笑了,“你说你这脾气,多少钱值得你遭这些罪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宾咬着牙,恶狠狠的盯他身侧的顾景淮,眼底有玉石俱焚的怒意,“没钱,纯私人恩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景淮不紧不慢的擦着手上的酒渍。

        骨节分明的手指上,戴着一枚银色的婚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垂眼,看向蜷缩在地上虾一般的徐宾,淡淡道,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,谁指使你害我老婆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宾直接闭上眼,虽然不敢再激怒他,可也不愿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时候,骨头太硬,可不是什么好事,”顾景淮没了耐心,看了一屋子的手下,冷道,“给他松松骨头,什么时候问出来,什么时候下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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