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梦柯走后,林亦棠照常开门回家。
进门之后,桌上叶姨做的一桌子菜已经被不知道什么人收起来了,连厕所被撞坏的玻璃门都被重新换了新的,大概也是顾景淮安排的。
屋子里安安静静的,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
但林亦棠的身上还是莫名泛起阵阵冷意。
现在在自己的家,也没办法完全得到安全感了。
照例喂了恰恰,盛心月也刚好打电话过来。
“棠棠,我听说今天的事了,你没受伤吧?天杀的,怎么你都要离婚了,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没停止啊?”
“侥幸没死,”林亦棠站在镜子前,看着自己脖颈上一道淡红色的勒痕,“或许对方现在觉得光赶走我不够,要杀了我才解气了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!你做了什么事激怒了他们吗?”盛心月在那头提心吊胆的,“这也太吓人了,你一个人住害不害怕?要不我来陪你吧?”
林亦棠心念一动,刚想说好,却听到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一道男声。
“月月,喝点牛奶。”是傅佑行的嗓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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