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放了他,明天来的可能就是杂役院的管事,甚至是外门执法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能冒这个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练的,是蛮牛劲吧。”林夜开口,声音很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狂愣住了,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,但还是小鸡啄米般点头:“是,是!夜哥你要是想学,我……我把功法口诀全告诉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夜说完,手里的短刀干净利落地刺下,穿透了张狂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狂的身体重重一震,求饶的话卡在了喉咙里,生命的气息迅速流逝。

        柴房里,终于彻底安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剩下林夜自己粗重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扶着墙,慢慢坐到地上,胸口的旧伤和刚才的发力,让他痛得眼前发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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