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月看着他的动作,看着他把那些毒草分门别类,好像这件事比天塌下来都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说,是被妖兽杀死的。”她继续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昨天也看见那只畜生了。”林夜头也不抬,“运气好,跑得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一株“穿肠果”的叶子摘掉,小心地把果实放进一个皮囊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清月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发现,自己所有准备好的说辞和质问,在林夜这种全然的平静面前,都显得那么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承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没有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在告诉你:事情就是这样,信不信由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沉默,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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