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最后一句话，对方挂了电话。
顾依芸半天回不过神。
她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，沉默了好一会儿，轻吐一口气，将电话保存下来。
备注直接就是‘老板’。
……什么破代号，感觉自己一下成了牛马似的……
备注的时候，顾依芸有点无语的腹诽。
然后，她又走了一会儿神，直到怏怏再一次发来信息，才让她回过神。
她轻吐一口气。
是时候离开了。
她拿起电话，回了一段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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