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兄真是急公好义,小弟佩服至极。”洪元拱手赞叹:“只是,辛苦杨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一言难尽!”杨烈唏嘘不已,年轻的脸上带着不堪回首的沧桑。

        洪元其实觉得杨烈有所隐瞒,单是那些火油就不是三、四个人能准备的,何况运进防备森严的庄园了,不过杨烈不提,他自不好过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秦夫子的悲惨遭遇,洪元表达了一下同情就放下,毕竟他自己也挺悲催,没招谁没惹谁,莫名其妙就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‘血契符’又是何物?”提及秦夫子,洪元主要目的就是引到此处,符箓之说,总是难免让人有些遐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种符箓异术罢了,炼成此符,就能以自身精血为引子,定位至亲之人的方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杨烈瞧洪元神色郑重,不禁好笑:“洪兄弟是读书人,大略是读多了神仙志怪的杂记,不过这世间异术可没书中那般玄奇,这‘血契符’锁定的范围也不过二、三十丈内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嗓音更低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、三十丈内,若是活人,用不着此符,只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杨烈又是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洪元当即换了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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