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不等王大牛再开口,三角眼带头,一群泼皮如同见了鬼般,连滚带爬,转身就跑。脚步声凌乱仓惶,瞬间就消失在了巷子黑暗的尽头,只留下几声压抑不住的惊恐喘息远远传来。
王大牛端着刀,茫然地挠了挠头:“啥毛病?月色?今儿不是阴天吗?”他困惑地关上门,插好门闩。
王金宝皱皱眉:“奇奇怪怪的。”
狗娃则嘿嘿一笑:“肯定是被爷和爹还有我的威风吓跑了!”
王明远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眉头却微微蹙起。
泼皮无故夜访?这绝非巧合!
联想到这宅子的前主人,他心中隐约闪过一丝疑虑。
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几人,又仔细检查了一遍,确认再无任何异状,王金宝终于宣布:“妥了!以后这就是咱老王家的清净宅子了!”
一家人收拾好东西,熄了余火,锁好大门离去。
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,在后院角落,一堆半枯的荒草剧烈地抖动了一下,一个身上胡乱裹着块脏兮兮白布的人影,连滚带爬地从墙根一个极其隐蔽的狗洞里钻了出来。
那人脸色惨白如纸,浑身抖得如同筛糠,下摆处湿漉漉一片,散发着明显的尿骚味,甚至还有更不堪的气味隐隐传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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